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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矫金蛇剑,翩翩美少年:袁承志武功定位

时间:2022-11-15 15:51:50       来源:吟风社

袁承志作为《碧血剑》的主角,他的在碧血末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到了《鹿鼎记》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他与大部分金书主角不同,属于九十级出山,一路碾压打怪,能遇到称之为对手的也不过归辛树、玉真子寥寥几人,他的武功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


(资料图)

第一阶段,南京战归辛树

第二阶段,盛京战玉真子

第三阶段,书末华山再战玉真子

第四阶段,鹿鼎时期

袁承志

第一阶段

为何选取这一时期为第一阶段呢?主要原因是在南京,袁承志学会了书中他最后一门高档次的功夫即神行百变,并且首次和同为顶尖高手的归辛树对敌:

两人越斗越紧,本门的伏虎掌、劈石拳、破玉拳、混元掌等等上乘功夫全都使上了。【袁承志毕竟功力较浅,修习没归辛树之久,斗到近千招时,便渐落下风】。

又拆得数十招,袁承志突然拳法一变,身形便如水蛇般游走不定。这是金蛇郎君手创的“金蛇游身掌”,系从水蛇在水中游动的身法中所悟出。不过这套掌法中所有【阴毒击敌的招数,袁承志此时都舍弃不用】,却加上“神行百变”和“十段锦”轻功。但见他倏进倏退,忽东忽西,旁观各人眼都花了。归辛树拳法虽高,【却也看不明白他的身法,竟无下手之处】,不由得焦躁:“我号称神拳无敌,可是跟这个小师弟已拆了一千招以上,兀自奈何他不得。我这个外号,可有点名不副实了。”

听师父刚才语气,对我贪多务得,研习别派杂学,似乎不大赞可。先前我【单使本门拳法】,数百招后便居劣势,直至用上了木桑道长与金蛇郎君的功夫,【才稍微占了一点上风】。现下又单使本门武功,仍只能以下风之势打成平手,这岂不是说别派武功胜过本门功夫了?

袁承志大战归辛树

关于归辛树和袁承志华山派功夫的差距,穆人清最终的评价是,袁承志华山武功不如归辛树精纯,还差着一大截子。但是就同派对比而言,“二人拳法相同,诸般变化均了然于胸,越打越快,意到即收,未沾先止,可说是熟极而流。”这一大截子的精纯差距,未见得会给归辛树带来多少优势,又可参考段正淳段延庆的战例:

他二人所使的招数,都是在十三四岁时便已学得滚瓜烂熟,便范骅、巴天石等人,数十年来也看得惯了,【因此这场比剑,决非比试招数,纯系内力的比拼】。范骅等看到这里,已知段正淳支持不住,各人使个眼色,手按兵器,便要一齐出手相助。

归辛树和袁承志的对战基本上是一个道理,若是和别派高手对敌,限定只用华山武功,本门武功远为精纯的归辛树自然表现更好,单本门内部较量,双方的本门招数都到了相当高的层次,招数的作用很小,决定胜负的是二人的内力。那么约千招才能分胜负的二人,在内力,归辛树有一定优势,但也只是稍胜而已,而事实上袁承志和更胜归辛树的玉真子交手也并没有暴露出他内力方面有多少劣势。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疑问,既然碧血归辛树内力只是稍胜袁承志,为何到了鹿鼎,袁承志内力还是不及归辛树,这里从几个角度分析:

归辛树

一方面,很简单的,碧血结束之后袁承志不再是主角,不可再以书内进步速度推断故事结束的进步

另一方面,要考虑武藏的问题,混元功的最后一关,袁承志在华山就已经完全打通,归辛树自亦是早已打通。

忽忽过了十七八天,承志照常练功,想到不久便要离去,对山上一草一木不由得加意爱惜起来。这天用过晚饭,坐在床上又练了一遍混元功,但觉【内息游走全身经脉,极是顺畅,快速异常】,知道师父所云【最后一关亦已打通】,心下甚喜。

在混元功所有关卡均修习结束后,俩人的内功只怕是已经进入了循序渐进的状态,像重剑杨过,重剑大成之后,半年勤修苦练内力进展甚微,在原有功法大成之后,若无武藏的突破,都只是进入熬工龄的状态罢了,加上归辛树性格木讷深沉,或比袁承志更适合修炼内功,是以袁承志虽然年轻,但到了鹿鼎内力也没能超越归辛树。

以上是关于第一阶段袁承志的论述,这个阶段袁承志的武功由于集三家之长,略微的胜过了归辛树,在江湖经验上面却有所不及,武功上面对神行百变和金蛇郎君的武功均不够熟悉,这个问题在面对玉真子时暴露的明显。

第二阶段

此时袁承志面对的是比归辛树更强的玉真子,玉真子强于归辛树的论据有很多,在之前文章已经有详谈,见:金庸小说中第一个反派绝顶高手:玉真子

袁承志【不敢乱使金蛇剑法和木桑所授功夫】,前者【究未十分纯熟】,后者对方似所深知,招招使的尽是华山派本门剑法。金蛇剑本来锋锐绝伦,无坚不摧,但玉真子的拂尘尘丝柔软,毫不受力,竟削它不断。金蛇剑与拂尘招术变幻,劲风鼓荡,崇政殿四周巨烛忽明忽暗。

战玉真子是距战归辛树又过了一段时间,论对金蛇武功的掌握程度,自然高过南京之时,袁承志手持的更是与金蛇剑法配套的金蛇剑,便是如此,在玉真子面前,仍然不敢使用金蛇郎君的武功,与之对应的是袁承志使用金蛇武功对付归辛树行之有效。此处来看,归辛树便不及玉真子。

而纯粹使用华山派武功的袁承志和这个胜过归辛树的玉真子,【翻翻滚滚地斗了二百余招,兀自难分高下】,论其华山武功上的造诣多半也是有所长进。

袁承志盛京大战玉真子

第三阶段

此处是玉真子原文明言的进步:

玉真子瞧在眼里,不禁叫道:“师父徒弟,打情骂俏,成什么样子!”呼的一拳,向袁承志迎面击来。袁承志伸左臂格开,心下暗惊,觉得自去年在盛京交手以来,【这恶道的拳法内劲,均已大进】,当下全心专注,运起师传破玉拳还击。

十余招一过,袁承志已知对方虽强,自己这些日子中武功【也已不知不觉间有了长进】,纵然难胜对方,但也不致轻易落败,心中既宽,气势便旺,【顷刻斗了个旗鼓相当】。

具体表现,其实也是和这进步对应的,袁承志三人同时进攻玉真子,只有袁承志的攻击奏效:

袁承志

他知道这两位大高手一交上了手,就绝难拆解得开,师父年迈,岂可让他亲自对敌?双足力蹬,如巨鹫般向玉真子扑去。黄真和归辛树也是一般心思,【三人不约而同,齐向玉真子攻到】。

玉真子拂尘收转,倒退两步,风声飒然,有人从头顶跃过。他头颈急缩,突感顶心生凉,【头顶道冠竟让人抓了去】。他心中一怒,长剑一招“龙卷暴伸”,疾向敌人左臂削去。

再看袁承志和玉真子打斗过程:

这时袁承志和玉真子拳法忽变,两人都是以快打快,全力抢攻。但见袁承志所使拳脚使将开来,八成是华山正宗拳法,【偶尔夹着一两下金蛇郎君的诡异招式】,于堂堂之阵中奇兵突出,连穆人清【竟然也觉眼界大开】,只看得不住点头。木桑脸露微笑,【喃喃道:“好棋,好棋,妙着横生!”】黄真、归辛树、归二娘、冯难敌心下钦佩。其余华山派弟子无不眼花缭乱,挢舌不下。【斗到分际,两人都使出“神行百变”功夫来】。

盛京之时,袁承志不敢在玉真子面前施展金蛇武功和神行百变,现今已敢用于对付武功大进的玉真子,金蛇武功在南京时对付归辛树使过当时只让穆人清不满其贪多,而今却可让穆人清感觉眼界大开,木桑直赞好棋,铁剑门的神行百变盛京时袁承志因玉真子深知,不敢使用,这一战则是以神行百变应对玉真子的神行百变。整体分析,这个进步不可谓不大,至此,袁承志与归辛树黄真,已经拉开了距离。

袁承志华山大战玉真子

第四阶段

第四阶段的袁承志由于没有正式出场,所以需要根据九难独白以及碧血进行推断:

说到武学修为,她除了学得木桑道人所传的铁剑门武功之外,十余年前更得奇遇,【百尺竿头又进一步】,【与当年木桑道人相比,也已远远地青出于蓝】,环顾当世,【除了那个不知所踪的袁承志之外,只怕再无抗手了】。

他冲了一碗新茶,捧到九难面前,问道:“师父,师祖木桑道长既已逝世,当今天下,自是你老人家武功第一了?”九难摇头道:“不是。‘天下武功第一’六字,何敢妄称?”眼望窗外,幽幽地道:“【有一个人,称得上‘天下武功第一’】。”韦小宝忙问:“那是谁?弟子定要拜见拜见。”九难道:“他……他……”突然眼圈一红,默然不语。韦小宝道:“这位前辈是谁?弟子日后倘若有缘见到,好恭恭敬敬地向他磕几个头。”

九难

九难的心目中,自己武功虽已远胜木桑,但还是难及袁承志,他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然而要说鹿鼎袁承志远胜当年的木桑,问题是不大的,碧血末袁承志就已超过木桑的趋势,之后二三十年的进步,远胜是情理之中。但要说他不仅胜过木桑,还胜过远胜木桑的九难,却未必是板上钉钉。

再说九难的武功,九难的资质真的很高,在十余年前就已可说是大成,她的奇遇是让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便是无此奇遇她的武功也可用百尺竿头来形容,换句话说无奇遇的九难十余年前多半也有木桑水平,这样的资质比之袁承志也是绝不逊色的。

要衡量袁承志和九难,若认可二者资质大致相当,袁承志的优势在于比九难早十年接触上乘武功,工龄多了十年,同时还要武藏方面上由于集三家之长,而九难的优势则在于她的奇遇,这个奇遇能抵消多少袁承志的优势?

这张召重天分甚高,【用功又勤】,师兄弟中倒以他武功最强。只是热衷功名利禄,投身朝廷,此人办事卖力,这些年来青云直上,已升到御林军骁骑营佐领之职。陆菲青当年早与他划地绝交,昨晚见了他的招式,【别来十余年,此人百尺竿头,又进一步】,实是非同小可。

在未接触更高深武功的前提下,突破自身的瓶颈,以张召重来看,需要十余年时间,当然,张召重和九难的武功有高下之分,差距只怕还很大,资质上二人也必有所不同。但论武也不可避免的需要一些假设,大胆一些,把这个情况套在九难身上,九难的奇遇等于当时九难十余年的勤修苦练。那么袁承志十年的工龄优势便荡然无存,甚至若把九难奇遇直接当做十余年工龄加上,九难的工龄可能还要超过袁承志。

那么,袁承志的武藏优势呢?

袁承志所学铁剑门武功是轻功暗器,与铁剑门的拳脚剑法并无涉猎,习得神行百变后将神行百变与十段锦相结合,但融汇了十段锦和神行百变的新身法,要说一定胜过神行百变却也不能下定论,这门功夫是袁承志为了在神行百变不熟悉的前提下,尽量不归辛树正面交锋所用,之后袁承志神行百变熟悉,就再也没把十段锦混入神行百变之中。

木桑道:“剑法拳术,你老穆天下无双,我老道甘拜下风,这孩子只消能学到你功夫的两三成,江湖上已难觅敌手。但说到【轻功、暗器】,只怕我老道也还有两下子!”

袁承志对这路拳法研习有素,成竹在胸,当下双手下垂,紧贴大腿两侧,以示决不还手。身子晃动,【使开融会了“神行百变”和十段锦的轻功】,在归二娘拳脚的空隙中穿来插去。归二娘连发十余急招,势如暴风骤雨,都给他侧身避开。

金蛇郎君的武功于袁承志则主要是一些奇招怪招:

袁承志打开铁盒,取出真本《金蛇秘笈》放在桌上,翻开阅读。那书较小,怛页多书厚,前面是些练功秘诀及发射暗器的心法,与他师父及木桑道人所授大同小异。此外还详述各家各派的武功秘奥,以及诸般破解之法,可说洋洋大观,另有金蛇郎君自创的武功。约略看去,秘笈中所载,【颇有不及自己所学的】,但【手法之阴毒狠辣,却远有过之】。

金蛇郎君

这时袁承志和玉真子拳法忽变,两人都是以快打快,全力抢攻。但见袁承志所使拳脚使将开来,八成是华山正宗拳法,偶尔夹着一两下金蛇郎君的【诡异招式】,于堂堂之阵中【奇兵突出】,连穆人清竟然也觉眼界大开,只看得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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