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梁小姐就是先生的命
算上梦里那次,这是容峥第四次叫梁忧小名。他的声音低缓温柔,有着致命的蛊惑力,听他叫桃桃,梁忧有一种被他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资料图)
事实是,他们不熟悉,容峥的声音又确实好听,才会导致这种错觉。
梁忧是一个对苏音没有抵抗力的人,恰巧容峥就属于这一类。
要是他经常这么叫,顶不住啊!
梁忧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下场,被苏得流鼻血,或是被苏得腿软跪倒在容峥的西装裤下。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忍直视。
不过,江行烨怎么会告诉容峥她的小名呢?
梁忧坐在沙发上想着,苏婶走了过来,说:“梁小姐,常医生来了。”
容峥走的时候说上次她在这儿见过的私人医生会来看她,梁忧起身看向站在苏婶身后的男人,招呼:“常医生请坐。”
“打扰梁小姐了。”看得出梁忧的情况比上次见面好很多,不过常清还是坐在了离梁忧最远的单人沙发上。
小名又不是什么大事,是她自己想得多,梁忧莞尔笑说:“应该是我打扰常医生才对,麻烦您跑这一趟了。”
互相客套一番后,常清做了一些询问。
交谈间,梁忧发现常清对她的情况很了解,只当是江行烨说得详细,并不知道常清在四年前被容峥安排做了她的私人医生。
从前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让梁忧不喜与人接触,尤其是异性。
在接受长期的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后,梁忧的情况比最初好了很多,但也还是得用糟糕一词来形容。
奇怪的是,接连两次糟糕的情绪都被容峥这个不熟悉的异性抚平。
梁忧把这个情况告诉常清,常清说她对容峥有很强的依赖感。
依赖感要在对人很熟悉很信赖的情况下才能产生,她和容峥谈不上熟悉,更谈不上很信赖。梁忧不解,“我和容先生的接触屈指可数,怎么会有依赖感呢?”
“……大概这就是缘分吧。”常清笑笑,喝了口热茶,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被他咽回肚子里。
其实常清也很好奇梁忧对容峥的依赖感是怎么来的,而且还这么深沉。即便梁忧已经忘记容峥,身体却还依赖容峥。
四年前,容峥和梁忧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这么依赖,梁忧为什么不惜豁出性命也要逃离容峥?
容峥对梁忧的占有欲确实有些变态,但他以前见到的梁忧,很明显是乐在其中的,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大变呢?
想不通也没什么,忘记容峥的梁忧还是回到了容峥身边。
这就是缘分。
秦特助把梁时砚送到就离开了,由苏婶去楼上叫人。
梁时砚端正坐姿,后背绷直,双手搭在大腿上,脸上洋溢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
楼梯传来脚步声,梁时砚扭头看去,起身的动作僵住,表情瞬间凝滞。
“……”
“不认识你姐了?”
“……”
梁时砚还是没反应,还是那副怪异的姿态。
直到梁忧走到他跟前,感受到她真切的呼吸,梁时砚才缓缓回过神,他好像有点明白容峥为什么让人带他从梁家出来了。
“容先生不在吗?”
“他去公司了。你要向、阿峥当面道谢吗?”
明明容峥不在面前,梁忧喊起来还是不自在,轻咳一声,拿了个苹果削皮转移注意力。
“阿峥……”梁时砚皱眉重复了一遍,沉声问:“姐你什么时候和容先生这么亲近了?”
“他是我男朋友啊,恋人之间亲近不是很正常的吗?”梁忧说得纯良真挚,一边在心里不断强调我和容峥是男女朋友,一边抬头看梁时砚。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神是最难骗人的。
梁时砚目光紧锁,“什么时候谈的?”
梁忧容色坦荡,“昨天。”
“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去海城找邵源那天。”
“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梁时砚从梁忧眼睛里没有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他还是不信。
如果梁忧有心瞒他,他是问不出什么的。
梁时砚接过梁忧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继续削皮,额前碎发洒下的阴影模糊了他眼底的低沉,“是姐拜托容先生带我从家里出来的吗?”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
梁忧没有多想,嗯了一声,把她的猜测说出了口。
“……对不起。是我没用,不仅阻止不了他们,还成了你的拖油瓶。”梁时砚耷拉着脑袋,声音沙哑,削皮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这事跟你无关,你是受害者。”梁忧担心他削到手,又把苹果和刀拿到了自己手里,几下削完,分成两半,递一半出去。
梁时砚盯着手里的苹果,眼睛发酸,声音更哑了,“……姐你和容先生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啊!阿峥对我很好。”梁忧笑眼弯弯似新月,她偷偷朝苏婶递了个眼神,“苏婶你说是不是?”
她和容峥假扮情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婶十分配合地说着实话,“先生把梁小姐放在了心尖尖上,梁小姐就是先生的命。”
嘶——
苏婶是怎么做到睁眼说瞎话,说得这么真实的。
明知是假的,梁忧还是脸红心跳加速了。
想到容峥那声桃桃,梁忧感觉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梁时砚抬头,“姐你脸好红。如果姐夫在这儿,姐你会不会羞到呼吸不畅?”
梁忧:“……”
称呼变得可真够快的。
“你姐在小说里身经百战,不可能呼吸不畅。”
顶多腿软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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